从一个蛋开始 徐则臣

plus2047 于 2022-01-29 发布

这是徐则臣的一本散文随笔集。种种原因,我过去对文学有一些偏见,最多读读小说,更不会去读散文了。但这本书实在是太有缘了:异国的图书馆,少见的中文藏书,竟然还是出自校友之笔,看姓氏竟然还是本家。于是不妨一读,更是几次跑来图书馆,读完了这本纸书。

不至于彻底看不懂。书中内容很杂。徐则臣出生于七十年代,书中有很多篇关于乡村、关于放牛娃的童年。是家里有牛可以放的童年。还有一些特别亲切的关于中关村、关于海淀、关于学校的篇章。果然所有人难以免俗:离开故乡之后就会有乡愁,虽然留在故乡不见得会喜欢。毕业之后就会怀念学校,虽然毕业之前巴不得早点滚蛋开始赚钱。有一些关于各位文学大师的篇章,不明觉厉。还有一些关于其他地点、人文的文章,甚至获奖感言。但读来有些亲切,隐约感觉文学是一门艺术,一门营生,一门手艺,就像程序员能分辨软件、代码的好坏,专业作家就算是没法与历史上的大师比肩,但也能分辨大师的高低。

这是一本 2015 年出版的书,在书中竟然看到「喜大普奔」,这个词估计要被慢慢遗忘掉了。可能某所学校的学生,会因为某幅书法挂在墙上好久而印象深刻许多年吧。

我还是对一些东西不太感冒,摘抄《风吹一生》第一段,

天真的冷了,连风也受不了了,三更半夜敲打我的窗户,它们想进来。这种节奏的敲打声我熟悉,这些风一定是从我家乡来的。所有的风都来自北方的野地和村庄,我家在城市的北面。我揭开窗帘,看到风在闪烁不定的霓虹灯里东躲西藏,它们对此十分陌生。风认识的只有光秃秃的树,野火烧光的草,路边的草堆,孩子们头上的乱发和整个村庄老人的一生。风不认识城市的路,一定是谁告诉了它们我在这里,才会爬到五楼上来找我。

这一段在我看来味道有些太重了,我可能喜欢更直白一些或者含蓄一些,如果要说就说的直白一点,如果不说就藏的更深一点。

读完全书,留下的一些印象:风,西北村庄,老人,中关村,海淀,诸位大师(记不住名字),获奖,70 年代。